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缓缓坐起身来,只觉得身上的力气都恢复了不少,正要喊容隽,却忽然听到外面有陌生女人说话的声音,她不由得一顿,走到房间门口拉开门一看,却正好跟来看她的容隽打了照面。
容隽也懒得搭理他们,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了支烟,喝酒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到底是熟人,容隽收起了几分恹恹的情绪,道:你也少见啊,最近不忙么?
容隽一颗心紧紧揪着,竟是再不敢多问一个字。
乔唯一这才开口道:爸爸您不知道,这个人脾气大得很,我那点小性子在他面前算什么啊?
两个人边喝边聊到将近凌晨两点钟的时间,乔唯一出来看的时候,两个人都已经在自说自话了,偏偏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,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,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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