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常上班,正常下班,正常吃饭睡觉,仿佛有些事情从未发生,有些人从未得到,也从未失去。
他却只是将粥碗放到了旁边,静静地看着她,问了句:我是对的人吗?
沈瑞文缓步走到那张办公桌面前,打开袋子,从里面取出了那碗熟悉的小米粥。
沈瑞文一言不发地跟着申望津上了车,申望津靠坐在椅背上,缓缓阖了阖眼,遮住了那双隐隐泛红的双目。
想着申望津在飞机上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,沈瑞文多少有些不放心,想了想,还是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
庄依波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微微垂了眼,不敢与她对视。
旁边,一名警察正在向他们解释:伤者送到医院就已经不治身亡,所以他胸口的利器也没有动,接下来会有警方验尸官来接手
正因为如此,他心里有一道高墙,除了自己,旁人都不可轻易进入。
思量片刻之后,他才缓缓开口道:这边应该暂时没这个需要了,如果将来有需求,我会再联系您的,谢谢。
律师忍不住再次转头去看沈瑞文,沈瑞文微微拧了眉,以眼神示意,让他该说什么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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